番外一、心理與物理。
園田君,那是一位試圖抓住告白機會的一個人。
清晨的營業部辦公室,「啊啊啊!」驀然發出一記響徹雲霄淒厲的慘叫,聞者傷心見者流淚什麼的並沒有。
資訊部長矢澤にこ不過就是來送個口信,就被東條希抓住一記龍爪手按胸部那種騷擾事故沒有發生,只是被按住肩膀的穴道腦袋複雜不清的神經衝動刺激痛覺促使她發出淒厲慘叫。
「痛痛痛,快放手快放手!」
にこ上下左右扭動,回想起以前在公司附設幼兒園跟黑澤家倆孩子遊玩的日子,黑色的雙馬尾開始跳起了掀起傳說的AAO。
只是放些《LoveLive!》企劃跟FROZEN相關同人文的地方
四十三、盛放:世界樹的考驗 美麗童話的表面,背後卻是無盡的哀愁。 魔獸是拯救星球的英雄,如今卻是與人類互相爭鬥、互相仇視的存在。 「作為對英雄的致敬,我們德魯伊能做的就是讓失去理智變得殘暴的他們減少傷害。祖先選擇了離魔獸大本營黑暗大陸索西埃塔斯,相隔一...
園田君,那是一位試圖抓住告白機會的一個人。
清晨的營業部辦公室,「啊啊啊!」驀然發出一記響徹雲霄淒厲的慘叫,聞者傷心見者流淚什麼的並沒有。
資訊部長矢澤にこ不過就是來送個口信,就被東條希抓住一記龍爪手按胸部那種騷擾事故沒有發生,只是被按住肩膀的穴道腦袋複雜不清的神經衝動刺激痛覺促使她發出淒厲慘叫。
「痛痛痛,快放手快放手!」
にこ上下左右扭動,回想起以前在公司附設幼兒園跟黑澤家倆孩子遊玩的日子,黑色的雙馬尾開始跳起了掀起傳說的AAO。
「卡!」
降幡愛拿著電影打板,喀喀喀喀打得特別歡。
「殺青了殺青了!」
小林愛香從椅子上跳起來,「愛愛辛苦了讓你演那麼多集屍體!」
跟著愛愛還有製片人齊藤朱夏,三個人稱為「Y!Y!Y!」urrd項目團抱在一起取暖,還要自我犧牲當屍體,終於完成老闆的任務了暴風哭泣。
「吼!吼!吼!吼!」
「這裡是動物園嗎?」高襯加奈子對著旁邊的鈴木愛奈與諏訪奈奈香吐槽。
逢田梨香子率先前往Bar KING,大白天酒吧那條街還靜悄悄的。
酒吧二十四小時營業,一大清早沒人來喝酒,只有櫃檯一名酒保,座位區則有老闆高襯加奈子。
逢田多少從後輩口中聽聞老闆的傳聞,常常行蹤不定問她也只是得到秘密這等回答,一直給人神秘的印象,端著酒杯盯著逢田看似乎早就預料到她的到來。
「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
「你是?」
「哼哼,我是老闆高襯,你可以稱呼我為King,這個街道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早就知道你會來。」
犯罪通常伴隨著戲劇性的要素,可以說是人生中的一齣戲碼。
但是這類戲碼常因為導演(兇手)的主導使得觀眾看不到前因和中間經過,而被迫直接觀看最後一幕,檢察官就是那不幸的觀眾。
現在不只是觀眾,而且還身處其中。前檢察官小宮有紗坐在床邊,對面就是馬桶,狹小的單人牢房。
被算計了啊。把愛愛推開,裝作毫無關係甚至關係很差勁,只靠自己去找證據還是無法避免被暗算嗎?
她明白的,這是兇手的警告,就像她一開始抓逢田只不過是為了迷惑兇手一樣,兇手如今也如此對她,將愛愛的死推到她頭上。
降幡愛是被人踢死的,沒錯眾所周知她是被人一腳踢死的。
視力2.0也不能一眼看穿事件,永遠只有一個的真相。
睽違三年踏出電梯,跨入的空間首先映入眼簾是玻璃門,一旁掛著的門牌書寫著大大的「A & F律師事務所」,逢田梨香子忍不住大嘆一口氣。
──那是Ai Furihata的意思。
「英文那麼差,搞什麼洋里洋氣的名稱還多打一個&。」
給老娘記住了啊!
逢田梨香子慌得一批。
「怎麼辦、怎麼辦……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拿這個真的怪羞恥……」
舉高企鵝娃娃自言自語逛駿沼大街,逢田想自己肯定是全世界第一人。
混黑道混得風生水起什麼大風大浪沒瞧過,膽大心細如逢田也只能不知所措、不知所措,還是不知所措。
怪異舉止,路人盡收眼底,紛紛以她為中央伍呈輻射狀散開。
月光圈出的窗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小房間中印出平行四邊形,如果加裝鐵灰欄杆,法庭的房間就像是電視劇常見的冰冷牢房吧?
跟隨制服警察的終點抵達。要不是警察反手帶上門所發出的喀啦喀啦聲響,逢田並不會發覺神秘人士的腳步接近中。
「喂喂,這是幹嘛?」
逢田正積極運作2.0的好視力確認來人並指向攝影機示意別亂來,「難道這就是你們警察的作風?伊波警察大人,可視化法在這裡可是有效的喔?別忘記了,這裡並不是警局,禁止濫用私刑。」
「知道。」
一切都起源於宮(拳頭)さん。
「來,倒數十五秒!」
15、14、13、12、11……
搞什麼啊倒數也太久了。逢田梨香子嘟囔,忍住吐槽依舊保持不動。
抬頭視線相交,盯著會把人心看透的深邃琥珀三秒就發現了──對心臟不好,慌張移開視線。
地震了。不對,她以為地板震動,實際是雙腳發抖。
窒息胸悶,意識過來溺水般視線不清、呼吸困難。
逢田梨香子求生本能驅使,大力掙扎好不容易拍掉擋住口鼻的手掌。
「呼啊!……呼呼、呼──」
大口大口呼吸氧氣灌輸全身,鼻息間混雜著消毒水味。濃淡不清的色彩逐漸清晰,白色、白色、到處都是白色,放眼望去全是白色,讓她產生This is天堂的錯覺。
天使嗎?映入眼簾超適合純白西裝的美少女,無懈可擊的容姿、挺直的腰桿、英姿煥發的氣場,讓人誤以為天界使者下凡。
……啊原來不是,那不過是戲服。視線逐漸淡入組成小宮有紗那罪魁禍首惡趣味的笑容,她才驚覺自己差點被謀殺。
「小宮有紗你想綁架還是想謀殺親師?二選一快,把你扭曲得想懟死我的慾望全都展現出來,老師早就知道了可以接受。」
地球停止轉動了。
海未ちゃん,ことり要去留學了……怎麼知道的?欸嘿嘿還以為能瞞到最後,嗯義大利,學服裝設計。
習慣高速行駛時緊急煞車,人會慣性往前噴飛一樣。地球脫離中心軸跳樓自殺了,咚地巨響擾亂辦公室安寧。
「呀嗚哇哇哇──海未老師,抱歉!」
高坂穗乃果幾乎連滾帶爬撿地上宛如柏青哥到處翻滾彈跳的地球,連忙塞回固定支架,修理中時不時偷瞄班導師有沒有打算使出魔法惡鬼的咆嘯。
搓揉雙手,呵出一口薄霧。
寒風刺骨卻不乏宜人豔陽,這是適合出門買菜的早晨。
心情舒暢,抬頭觀看廣闊無垠的藍天,不時有幾隻鳥排成陣列盤繞飛旋。
「本世紀照耀大和永遠的太陽──情歌天后,粉絲暱稱果皇高坂穗乃果,出道30週年紀念演唱會一票難求!」
盯著商店街電視牆上午間新聞報時,園田海未才驚覺竟然已經中午了啊。她雙手提菜提肉,搶購各種特價簡直是大豐收。
一開始還不習慣跟其他家庭主婦一起擠,但是那種搶購成功的勝利感竟然跟打贏比賽的成就感莫名重合。
當老師著急跑到教室通知的時候,連忙趕到醫院就只見裡面躺著父親,那時還只是孩子的海未心也涼了。
是啊。回想起來,當時父親也是如現在這般躺在床上,彷彿隨母親失蹤而死去,一副了無生機的樣子。
只是現在皮膚因長期泡在水中皺巴巴的,顯得更加蒼老了。
園田洋秀躺著,呼吸聲很低沒什麼起伏,就像他一直呈現的那樣──穩重。
可是只有在母親的事情上,他卻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與穩重,癲狂的跳進海裡一次又一次,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年復一年,一年四季不間斷的,只想在那廣袤的海洋中找到妻子的身影。
九年前春季櫻花綻放的美麗季節,萬物復甦的時刻,和國上空籠罩一層厚厚的無法驅散的陰霾。
大地震引發大平洋海嘯,輕傷、重傷、死亡、失蹤,到處可見,摧毀了眾多家庭的幸福。
園田家只是其中一個悲劇的縮影罷了。她想,過了那麼久,其實傷痕應該淡了吧?畢竟大家都一樣慘,那為何我出不來呢?園田海未實際上並沒有親身經歷過那件事,可是腳底崩塌了,讓她也跌落深淵之中。
每年,一家三口都會固定家族旅遊,在大和國內不同地方拍下一家三口的身影,沒想到中學那時卻是最後一次合照。
「……資、格……為什麼呢?」
什麼為什麼?那陣輕柔的嗓音斷斷續續,拉回園田海未失焦的情緒,回過神發現南ことり的臉快要貼上來。
太近了!海未扭曲那本來嚴肅的神情,太驚嚇顯得有些滑稽。儘管是好笑的表情,然而ことり只是擔憂地蹙緊眉頭並沒有笑出聲。
──武士道嘛,抱歉……我沒資格。
「難道……我講出來了?」
夜晚的東京灣果然有些寒冷,絢瀨繪里「呼~」長舒了一口氣。
傳聞中的怪盜KKE目前裝扮刑警,與南ことり搭檔,假名為南條愛乃,是一位在路上絕對不會被認出來,看起來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刑警……本來是這樣。
「這歡迎的陣仗是怎麼回事?」
繪里一下車就被園田海未用一把武士刀架到脖子上,「失禮了,國際罪犯代碼1021──怪盜KKE你逃不掉,周邊皆是警方的包圍網。」
「果然如此嗎……軍火案果然只是一場幌子?你那邊的黑客相當厲害,連我差點都被騙倒。」
前幾年每隔一段時間,南ことり都會作一個夢。
夢裡面ことり被人關進小小的、黑黑的房間,沒有人、不知道白天黑夜,像是過了幾天又像是過了好幾年,中間只有從天花板漏下來的水滴,滴答滴答把她折磨得快瘋了。
可是每到恍惚間,她快撐不下去時,天上就會出現一位枕頭公主……嗯,沒錯就是頭四四方方的枕頭,不是ことり床頭上面鵝黃色抱著睡才能睡著抱枕,而是純白色軟軟的普通枕頭鑲嵌著海藍色的蕾絲邊,然後不是王子是公主,那位枕頭公主會從天而降把她救出去外面純白的世界。
好久沒做這個夢,有些懷念。ことり醒過來了,四周一片黑伸手不見五指,整個南家包括她,其實多少有點鳥目症狀……嗯也就是俗稱的夜盲。
上鎖,將餐廳的大門上鎖,面對過去塵封的回憶。
關閉餐廳令人多少有些不捨,但這也是他人生全新的開始。
「……肇さん要出發了。」管家渡邊樹停在門口,端正挺拔的身姿如他名字般一絲不苟。
餐廳老闆肇大叔提著跟他高大身材相比顯得小很多的行李箱,又回頭看了眼夕照下的小房子,「可以稍等下嗎?」
「我明白的,也有十年感情了……當然對於您趕去小原酒店幫忙,可能會拖延到出餐時間。」渡邊樹盯著懷錶又話鋒一轉,「……不過我還可以再多等十分鐘。」
「謝謝你,不過我們上車吧。」